作者 HISTO PATH
来源:衡道病理
2017年,不记得自己看了多少张切片,
只知道做出准确的诊断,是我的职责。
我是一名病理医生。
2017年,不记得自己值了多少场冰冻班,
只知道完成快速的判断,是对患者的承诺。
我是一名病理医生。
每当站在取材台前,
便忘却组织的感染风险、固定液的危害,
只为追本溯源,明确那个原发的病灶。
每当夜深人静时,
一盏灯、一杯茶、一叠文献成为我的伙伴,
只为找出罕见病的蛛丝马迹,还病人一个真相。
疑难病例讨论会,
大家引述文献、各抒己见,不放过一丝犹疑,
只为给奔波千里的病人一个肯定的交代。
“这例排除恶性”,
我自言自语,松了一口气。
门外焦急等待的家属,
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这个胃癌患者,只有二十岁啊!”
“又一例乳腺癌,她的宝宝才两岁。”
签发报告时,心中早已惊涛骇浪。
我是一名病理医生。
虽然不常与患者见面,
但我清楚地知道每一位患者的性别、年龄、发病过程。
在显微镜下的世界中,读懂每一个细胞表达的含义。
我是一名病理医生,来自鲜为人知的病理科,
2018年,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给每一位患者精准的诊断。
更希望你拥有最珍贵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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