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原理图,让我们能够一目了然看到在EGFR这条通路上,目前层叠出现的原发性突变(19 Del和L858R),第二纪突变EXon20T790m,在T790m突变人群中,第三代EGFR抑制剂AZD9291和CO-1686 (rociletinib)显示出61%/59%的有效率,在T790m突变阴性的人群中,两者的ORR则分别是21%和29%。
尽管第三代抑制剂显示出喜人的疗效,但已经有研究数据提示了对于三代TKIi的获得性耐药突变。C797s 被发现于近40%的AZD9291耐药的T790阳性肺癌中,而该位点未在Rociletinib耐药的病例中报道。随后,有学者在表达或不表达T790m的EGFR阳性细胞株Ba/F3中,发现了对于新型三代EGFR抑制剂WZ4002耐药的第三纪EGFR耐药位点EGFR L171Q,L844v,C797S。
这些发现,再次证实,“战胜肿瘤”终将是场旷日持久,看不到终点的漫漫征途。
《众病之王》将癌症,这一古老的疾病,描绘成了一部可以命名为“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的戏剧。在很长的时期内,这场战争一直是凄风苦雨,哀鸿遍野。基因,靶向药物,液态活检,高通量测序,随着这些名词越来越多的被提起,肺癌,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疾病,似乎变成了“Discovery”和“breakthrough”的孵化器。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肺癌治疗会变得“精准”和“容易”。“嘿,这是我的序列,给我杯鸡尾酒”。
在“美好时代”到来之前,有些问题已经在肿瘤医生做治疗决策的时候悄然渗透在decision-making的过程中:
Q1:什么样的multiplex molecular profiling algorithm(多通路的驱动基因检测流程),足以支撑明智决策?是要用更广谱的驱动基因检测从一开始就进行全面的检测,还是根据疾病的进程,再次活检循序渐进?这些耐药突变位点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是de novo 还是acquired?日前,听到一个有趣的hypothesis,肿瘤是奸诈狡猾的人,会思考,会观测环境,并在药物的选择压力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方式,飞速完成自我进化,以适应“恶劣的生存环境”。如果这是真的,初始治疗的肿瘤驱动基因“全景检测”到底有什么意义?
Tissue is the issue. 随着治疗进程的推进,再次组织活检(RTB)的可能性直线降到2.2%(克利夫兰实践),初始治疗时留存的蜡块,就像一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离岸可能已经数千海里的“肿瘤客船”。Liquid biopsy 是答案吗?这个答案从 现在的“光怪陆离,异彩纷呈”到“真实,可靠”还有多远距离?
Q2:最好的治疗策略在哪里?
(来源:肺癌前沿)本文已授权转载
共0条评论